白依依没想到她会主动向自己吐露心事，内心既紧张又感动，恨不得替她分掉一半的忧愁。

“那些人当中，说不定是有真心想对你好的人呢？”

“那你是不是？”凌月突然反问道。

“我？”她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，“你觉得我对你好吗？认识以来一直都是你在帮我哎，我好像没做过什么讨好你的事情吧？”

“是没有。”凌月很开心地笑了笑，“但我还从来没碰到过像你这么倔强的人。明明我曾当众羞辱过你，可你好像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，反而还想尽办法令我接受你那一套汉服改良的理念。那时我就在想，你可真行啊，竟然敢冒着会被我再次否决掉的风险，坚持用自己之前的设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