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霆的手胡乱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，向来注重形象的他，此刻却蹲在地上揪头发。

他血红的双目似乎能将手术室盯出个窟窿来。

他平日里是个很忙碌的人，此刻他不在公司，他的手机不停地响着，只是霍长霆一个电话都没有接。

万锦，万锦，万锦......

满脑子的万锦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路。

好像万锦死了，其他的什么东西都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