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推了，他已经死了。”霍立人的声音好像很远，这个声音连霍立人自己都听不真切。

为什么就死了呢？

就差一步，他就要给他医治了。

就差一步，他就要恢复健康了。

可是为什么，就差一步的事情，这个老头就死了呢。

他就算要死也该在他恢复了健康之后再死啊。

为什么偏偏要在他医治他之前，他就死了呢？
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