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到头来，华晟哪一样都没有勇气去做。

虽然说，关于顾婻救命恩人的事情没有铁锤来证明，可华晟的内心里就好像已经是认定了似的。

无论顾婻是不是那个救命恩人，他都不在恨了，反倒是变成了在乎。

决定离开，华晟的内心里也是满满的不舍，只是他的情绪不会表露在表面上，只有在夜深人静，身无旁人的时候，他才会释放出来。

这一晚，华晟一个人喝了两瓶红酒，他修长的指间夹着红酒杯晃荡着，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，闭上眼睛，眼前浮现的全部都是顾婻的一颦一笑，一举一动，还有他之前对顾婻的那些拳打脚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