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沁语挣开，“你多想了。”

“我不会看错。”他十分确定。

方沁语不得不来面对他，“景佑寒，我们的婚姻关系只为景奶奶而存在，不在她面前时，我们只能算陌生人，所以，别打听我的事！”

这话，说得极度不客气。

景佑寒的表情都凝固在了那里，空气僵成一团。

他并不松手，“你是这么想的？”

“要不怎么想？”她反问，眼泪却有些不争气，几乎掉下来。她用力咬着唇才没有滑落。为什么要觉得委屈难过？他和她的关系仅此而已，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