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。”方沁语反倒一副释然的样子。从来都是方硕桓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，从来不喊一声苦。

“我知道，这三年你过得很不容易。”方硕桓忍不住感叹道。她过得如何，他心里清楚，原本以为时间可以磨掉一切，但在她身上却不起任何作用。

如今，她又是景佑寒扯上了关系。

他有些担忧了。

“景佑寒，不是良人。”好久，他才轻声道。虽然希望她幸福，但她和景佑寒的幸福早就成了过去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