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或许是事情迟迟没有进展，在这件事情上耽搁太久了，所以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
徐汀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，又看向方略，知道自己刚刚那么做，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。

“刚刚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在没有证据以前，我不该胡乱揣测你跟这件事有关系。”

他认真的道了歉，又往后退了两步，跟方略之间空出了几步。

张明阳看到他道歉了以后，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，姜月同样觉得纳闷，她侧过头问张明阳：“他最近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？怎么就跟吃了枪子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