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日救走那些幼子后，他也逃走了，要不是她有意放他离开，他又怎么会有机会逃出老宅？她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暗卫的事情，他不是不知道。

“是又怎么样？不是又怎么样？既然你不杀我，那就放我走。”

秋泠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，她的心里不知道是爱是恨，她只知道有时候它很疼，疼得她都变得不像自己了。

不，她早就不是自己了，从自己的家人一个一个的在自己眼前倒下的时候，她就失去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