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

楚忱夜闷答一声。

顾昔言被他这么一提醒，算是全都明白了。皇上与卡玛，不过都是同样的心思，都想要玩弄对方罢了。

皇上看上药人，暂时与卡玛的人好脸色看，但是心底一定是知道卡玛不是完全臣服的。帝王最不能接受的，就是对自己皇权的挑战。所以，一但药人掌握在他的手中，卡玛将再无利用价值。

而对于卡玛，药人是不可能会交给皇上的，这只不过是一个引子，诱惑人罢了。他们不过是为了借此机会，在北周皇权交替的时候掀起波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