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，聂情就是在娱乐圈里的花蝴蝶一样，这样的形容谁听了会觉得是夸奖啊，但是有时候我似乎又不是很在意。

毕竟那是在他认识我之前发生的事，我不能要求他在遇见我之前也守身如玉吧？可是，明明他说了喜欢我，但是我却总觉得很不踏实。”

牧沉沉看着洁白的天花板，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回答牧心心：“大概爱的还是有所保留吧，所以你才会觉得不踏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