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够暧昧的。

陆寒晟讽刺地一笑。

这次他很果断，直接将照片撕得七零八落，扔在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。

他坐回椅子上，背脊挺直地倚着靠背，神情讳莫如深，眼睛深处的光芒明明暗暗。

过了良久，他才握起了钢笔，低垂着头，在待处理的文件上签上一个又一个名字。

林然在家里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，头跟这天一模一样，昏昏沉沉的，偶尔还眼冒金星，跟外面闪着电没两样，就差会下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