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言都被秦子衡推搡着走开几步了，闻言还转过头来，冷笑一声：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，你以为别个不揭发你就是没得证据了？不过是留点脸面罢了。”

秦子征脸色发白，哆嗦着唇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。

苏锦言叫秦子衡瞪了一眼，这才又眼儿一翻，闭嘴不语。

张氏活到这把岁数也就干过这么一回，没想到银钱没抢到，反被人抓住了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