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躺在产房里，顾默紧紧握着安歌的手，担心地问：“疼吗？”

“疼！生孩子都不疼，什么疼！”

这话，安歌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，她都快要疼晕了。

“嗯。以后我们都不生了。”

顾默握着安歌的手又紧了几分，他希望安歌能感受到他的存在。

安歌撇撇嘴，冷哼：“肯定不生了。我们家都有三个了，你还希望我生？我又不是猪，生那么多干嘛，生下来不需要养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