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墨书按完了电梯，就回身去看她。

看见她伸出手，好像在摸什么，就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

她把手收回来。

却把清秀的眉毛给皱了起来，手指抬起，摸了摸自己的双臂肘关节。

那种空调冷风像是薄利兵刃一样插进骨头的感觉依稀还能感受到。

她眼神有些疑惑。

殷墨书看电梯门开了，就喊他：“进来吧，电梯来了。”

苏轻戈点点头，跟着殷墨书进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