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娘，道理我都懂。但是，我如今的人气并不差，怎么就去不得了。”那猫一样的女子打了个呵欠，有些不满。她身边的汲月拉了拉她，劝慰道：“我自是不去的，我这性子本也不喜欢那么嘈杂的地方，不喜欢在外面抛头露面。芙蕖不过是年轻气盛，春娘不要跟她计较。”

“若是跟她计较，怕是生不完的气。”春娘瞥了汲月一眼，“你不用劝我，今儿个让你们三个来，就是为了把这事儿说清楚。琳琅年纪还小，抛头露面的越少，将来从良之后的磨难就越少。芙蕖虽说客人多，却留不住，我就问你，你身边舍得给你砸银子的有几个？汲月更不用说了，你倒是留得住客人，但是你太静了，欢场总得让人高兴了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