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感激那个凶手。

否则的话，她还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杀了这个无情无意的男人。

真可惜啊……他死得这么早，让她连为怜儿报仇的机会都没有。

雪玉华笑了。

当她整理好自己的得意与庆幸走出去的时候，她又变回了那个阴沉冷漠的主母，所有人都道这是主母在接二连三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之后才性情大变，雪玉华听着，看着，也从不争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