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悠悠对于这个每天都朝夕相处，对他关照得无微不至的人，心里多多少少会有异样的感觉。

“凤舞，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？”

“少爷，这少女怀春本就是常态，但方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榆木脑袋......”

凤舞勉强的笑笑。

这话都已经说到这么明显了，她这么在意他所有的举动跟选择。

方郑偏偏就是一点感觉也没有，转头就扎进了自己的草药堆里，开始研究他的那些药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