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奶奶沉默片刻后，突然叹了一口气。

“你母亲之前也这么问过我。”

她摇了摇头，“不过当时我没有给她回答，因为我不知道，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哪里秘密的人，恐怕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了。”

“谁？”

“江御天。”

司徒奶奶看着她，“他们都叫他江湖百晓生。”

当代的，江湖百晓生。

很明显意思就是说基本上几十年内所有的秘密和事情他都是知道的，他身后的关系盘根错节，自然知道这件事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