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昏沉沉地醒来，赵芸发现周边是一片虚空，离得不远处竟然是大朵大朵的云彩。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，明明自己的心口破了个大洞，可此时浑身上下竟也感觉不到疼痛。

死了之后原来是这样吗......赵芸迷迷糊糊地想到。

不过周边一派明亮的景象，倒不像是话本中阴暗死气沉沉的黄泉路，难道自己这是去了天界？

清风不断拂来，赵芸涣散的意识归位，整个人骤然清醒，猛地坐直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