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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之前一样,命字还没出口,他就不敢接着叫下去。
因为温黎书抵在他脖子上的刀,当真朝下陷了,脖子上一阵尖锐的疼痛,他都能感觉有血流下来。
“我,我不敢喊了。”箫成立刻压低声,他现在只能说话,不能动弹,依旧是砧板上那条只任人宰割的鱼。
“这才乖。”温黎书虽这样说,手上的刀却是没挪动半分:“我新婚之夜撞了头,有些事只记得大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