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祖母，昨儿应安查了一夜，那东西是从娇娘宫里的一个三等宫女那里出来的。这个宫女专门负责提供娇娘鞋袜里软垫的棉絮，她事先将那东西放在棉絮里，做出来的袜子被娇娘穿在脚上……”霍凉瑾抱着苏宴浅的手臂微微收紧，眉心紧蹙。

“那之前不是有一个二等宫女伏法吗？”太皇太后问道。

“是，那个宫女估计也是被利用的，那个三等宫女招认，当时蒋桓他们抓到的那个二等宫女是被她怂恿，去那些粗使宫女房里偷回那些她贩卖出去的皂角的。至于那个二等宫女为什么会寻死，还有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，那个贱婢颠来倒去也没说清楚，估计是上头还有人！”霍凉瑾冷哼一声，眼里划过一道冰冷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