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我不需要问他，也不需要他回答任何的问题，我送她的脸上就能够得到我想要得到的答案，我带着他离开了这里，争取不给这些警察添麻烦。

等来到了外面之后，我才告诉了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，一开始的时候，我也没有放在心上，两个大男人身上有一点香味也不是不可以，但是直到碰到了那个卖花的小姑娘。

说实话，这两天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去什么其他的地方，所以能沾染上香气的也就只有在尸体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