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后。

“师父！这里！”

元二自半空跃下，看到地上的文敬之，憨厚的脸上毫无惊色，还伸手，摸了摸他的脖颈，然后露出几分讶异。

“还活着呀！”

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文敬之转动眼珠子。

就见草丛那边，有一双月牙白莲纹的皂靴，缓慢走了过来。

染着血的草尖擦过那精贵的鞋面，留下一道道嫣红的血痕。

文敬之也不知，为何在这样深暗的夜色下，能如此清晰地看到这样的一双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