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娘娘今日说你小时候跟三皇子打架，一边打人一边哭是真的吗？”

“不记得了。”莫玉堂将她放下，为她除去外衫，只留下中衣，然后塞到被子里。

张锦儿露着个脑袋，双眼亮晶晶看着他，又问：“贵妃娘娘还说，分明是你打赢了，结果你哭得比三皇子还凶，为什么啊？”

“母妃怎么突然跟你说这些？”他没有回答，反问道。

“聊着聊着就突然说起来了。你再跟我多说一些，我今日都没有听够，想多听一听。”张锦儿见他开始脱衣服脱鞋，主动往里面靠了靠，给他留出一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