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聿行一直熬到凌晨，时而站着时而坐在办公椅上。

这个夜晚属于深思，也属于寂寥。

陆云轻一早起来赶飞机，走的时候就见他有些邋遢的胡子都没刮，黑眼圈也浓的不像话，他略微心疼的关心他：“再怎么样生活也要继续啊，好好收拾自己，你看我之前被甩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失魂落魄。”

顾聿行给了他一记瞪眼。

情况一样么？

陆云轻自觉闭嘴，“算了，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