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去找一个地方安安生生的养老，还是跟着杜晨，成为这天子九号的总管？

老管家权衡片刻，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，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刀。

“杜总，这把刀是牛秘书给我的，我现在用它来赔罪！”老管家将手掌放在地上，然后用小刀狠狠朝着手指切下去。

他犯错两次，打算切断两根手指！

杜晨就淡定的看着他切下去，也不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