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芸皱眉：“这样啊，不过人家未必肯给啊！”

“废话，要是这么容易就要到，我不就自己去了，拿钱买，多少钱我出！”杜晨觉得跟付芸交流是真费劲。

他现在很怀念柳亦香和毕鲁城。

这两人，一个一点就透，另外一个根本不用说，就把一切都帮自己做好了。

再看看付芸，都说明白了，她还不去做呢。

要不是无人可用，杜晨真不想跟付芸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