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淑仪从车里踏出来，看向远去的出租车，唇角扬着一抹讽刺。

程思雅果然好操纵，只稍稍给点好处就把那点贪婪全都勾了出来。这会儿尽心尽力，必定在为回到叶家做努力了。

很好。

多亏了空白号码，有了他的提点自己才变得聪明起来，没有再做蠢事。

叶淑仪不由得拿出手机，调出那个号码，把他发给自己的每一条信息都细细看过一遍，最后将手机压在心口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