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？你不妨问问梦魇！”叶向晚看着黄苏铭眼底突然而起的凶恶，不仅没有慌张，反倒是慢慢地安定下来。

看来，不解蛊毒这件事儿，也算是黄苏铭的一个秘密。这样说来，自己也算是掌握了他的一个可控之点。

“梦魇，是你说的？”黄苏铭这才看着梦魇问道，隐约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
梦魇别了他一眼，继续将双臂环在胸口：“我若是知道，我定是将这告诉天下所有人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