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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惊澜的手本是探向女子腰间的系带的,却蓦地停住了,他怔了怔,有些茫然地问:“什么青梅?”
“西凉公主呀,那不是殿下的青梅竹马吗?”云危画笑着,药物的作用还未过去,她的脸上便始终染着一层红晕,看起来可爱得不行。
段惊澜笑着摘下了她的半张面具,放在床头:“本王没有青梅,倒是府上养了个醋坛子。”
知道段惊澜口中的醋坛子是在说她,云危画便有些不乐意了:“臣女哪里吃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