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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危画忽地想起那日,在普华寺里,云长依嘲笑她是没人要的弃妇,白王殿下连碰都不愿意碰她的时候了。
毕竟,云危画怎么想、怎么看,都觉得事实是反过来的。
云危画蓦地一笑,竟起了调侃段惊澜的心思:“殿下,您知道,用康王妃的话说,您有一个怎样的称呼吗?”
男人好看的眉毛向上一扬,道:“什么?”
云危画笑得越发狡黠,神神秘秘地凑在了段惊澜的耳边,吐气如兰:“弃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