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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问了不该问的话了——段惊澜对她的情分,早已经在朔月公主来到白王府的时候变得薄弱了不是?她现在问这样的问题,又有什么意义呢?
云危画抬头,看了看长身玉立的白王。很奇怪,她有时候明明能够捕捉到段惊澜眼中的关怀与温柔,可有时候,那个男人的眼里,又充满了冷漠与无情。
许久,云危画终于是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了,起身道:“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,殿下请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