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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那些血人的队形,他们每一队分成三列,长短不一。我几乎流出了眼泪,同时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,嚷道:“我怎么没想到?白帆啊,你这个榆木脑袋!”
“疯了吗?”老烟枪瞪大眼睛,莫名其妙地看着我,说道,“白帆同志,你是不是魔怔到了?”
我没有闲暇功夫细说,只扭头冲方诗雅喊道:“诗雅,你再坚持一会儿,我快找到办法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