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，我们双方僵持住，谁也无法前进半步。

但我心里明白，我内息不足，时间拖得越久，形势越不利。可偏偏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，还想有别的举动，已然有心无力。

方诗雅再也坚持不住了，摇摇晃晃瘫软下去，嘴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脸皮......脸皮......”

她的声音细如蚊叫，但落进我的耳朵里，不啻于晴空霹雳，震得我耳膜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