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军的话，登时就引起了苏平的注意。

要知道，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，是绝对不会贸然说出这种话的。

马文军是厂里的业务，喝酒应酬理应是平常事，所以他的酒量就算不好，也应该不会很差。

可眼下，他就只喝了一瓶半啤酒，就变成了这副模样，显然有些说不过去。

而且，他的眼神，更是在瞬间暗淡了下来。

而一个正常人，在非特殊情况下，也绝对看不到虚无缥缈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