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析伸手在王丞相的肩膀上拍了拍开口道：“丞相，节哀顺变。”语气悲痛万分。

王之然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痛苦，随即老泪纵横道：“造孽啊。”

他一直未曾停下脚步，踏着一具具尸体走进去，死的都是府里面的下人，无一人生还！

顾知析走到最后，都有些反胃，若不是强忍着只怕都能在这里吐出来。

“丞相，节哀顺变。”顾知析再次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