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，我上楼休息了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白离上楼后，顾北棠这才看向唐如，有些事情，她必须得问清楚。

“她是唐婉婷对吧？”

唐如眼神转动着，在想着些什么，在顾北棠看来，她是不想说。

顾北棠自嘲一笑。

“就当我没问。什么时候想离开都可以，我上楼了。”

顾北棠刚转身，身后就传来了唐如的声音。

“婉婷她死了。”

顾北棠停脚，转身，眼里划过一丝讥讽，这个时候了，她还在维护唐婉婷，还在护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