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言就像是一场旋风席卷了整座凌天宗。

其中有人云亦云，轻易倒戈的弟子，也有坚守本心，不愿随波逐流的弟子。

包策就是后面的那一种。

他包打听的名号并不是吹来的，早在流言传开后他便找到了源头。

那三位师兄很是乐意与旁人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，他们自诩是在替娇弱的乐师妹主持公道，言谈间尽是对宋芜的贬低。

包策只听个大概，便知这三人感情偏颇，说的话并不能作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