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了天牢，招不招的，从来不是犯人自已说了算......”顾沉寒面色黯然，“便算你受刑而死，他们也会拉着你的尸身签字画押！”

苏氏咧嘴惨笑：“镇北王之事，是那位的心头刺，本就十分忌讳，不许任何人提起，而柳家兵败，又是那张贼一手所为，张贼将此事捅到那位面前，那位便连查也懒得查了，直接砍杀了便是了，更不会听我们柳家人的自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