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，即便生死门内处处是炽红的岩石，可却依旧能感受到玄寒语气中的冰寒。

灵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即低眸冷笑一声。

“千百年前，你为欢月入魔，因此才将拥有羲氏力量的后人完全成为拥有者的死劫。千百年后，你同样为了玖璃入魔…如今本灵长给你选择，你是想她死，还是你死？”灵长的语气很是平淡，就好像在跟普通人在进行普通的谈话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