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末保持着笑容，一边向两边的人挥手，一边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向前方签名处走去。

走到中段的时候，突然传出一道叫喊：

“季末你这个该死的贱人！”

声音很大，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。

季末的脚步蓦地顿了一下，面上不做表露，微笑着继续向前走。

不知是哪一处出现了动静，挣脱了保安的阻拦。

对方的动作太快，以至于所有人都有些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