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黄的天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厢内，让小小的空间有一瞬间的静谧。

顾西华就坐在这一片静谧中，看着对面浑身不自在的女孩儿，轻描淡写地开口道：“方才在看什么？”

“啊？”清言愣了愣，才明白顾西华的意思，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向外指了指：“方才我看见，那个......越王世子的脸色很不好看，他是不是......”

清言虽没说完，顾西华却懂了，他轻轻地笑了笑，安抚道：“勿需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