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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涧亦,你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?”任长央故作皱着眉头,俯视着地上的涧亦。
当涧亦听到了任长央的问话,涧亦脸上也是露出惭愧之色,他低着头,却也是透着伤神,他的声音并不是很重。更像是一个离开了水的鱼,有气无力。完全没有之前的生机勃勃,“卑职该死。”
任长央自然是不希望听到涧亦是如此的样子,她叹息一声,带着歉意的说道,“馥衣死的事情,我们的确是不应该隐瞒了你那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