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，她是可以不让自己处于如此痛苦的状态当中的，但是她的选择，却是那么地让顾阳不能够理解。

顾阳的情绪很是激动，他盯着她看着，脸色很是不好，心情也很是糟糕。

但是他看了看她，却发现，她很是平静地问他：“说完了吗？”

似乎所有的指责和提醒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任何的用处，似乎都撼动不了她的一丝神经。

顾阳看着她，疑惑地问她：“说完了，所以，你该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地艰难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