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千寒没办法回答封司夜的问题。

她跟唐小柠有契约在先，有约定在后。

两人虽然经历了这么多，可都没有偏离最初的轨道。

只是厉千寒没有想到，最终，陪着他从泥潭里走出来的，是唐小柠。

封司夜精明的眸子见厉千寒一时陷入沉默，忍不住挑眉：“多年的兄弟，给句痛快话，这丫头，你到底要不要？！”

厉千寒怎么会不懂封司夜的意思，封司夜的浪荡，可是出了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