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儿子对他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，对他的不满也不是一星半点儿，那是犹如滔滔江水一样的，连绵不绝的不满与抱怨。

他明知故问道：“皓皓，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，是不是也看我很不顺眼？是不是对我满怀的怨恨啊？不是为了你自己，就只是为了你妈咪吗？你自己对我有什么不满吗？

——你一次都说出来，我承认我自私，我离不开你妈咪，我只想把她留在我的身边，我想到她可能会离开，我想都不敢想，我怕我自己会无法呼吸，她对我来说，就像空气一样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