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择衍的声音冷到极致。

“这是个误会，我可以解释。”顾轻念重新坐直身体，浑身僵硬，目光还是不敢看他。

“你有需要，我完全可以效劳，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，你咽得下去？”他冰冷的质问道。

顾轻念被他盯得汗毛直立，脸都被他盯出洞来了。

关键是，她根本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，为什么心里就是虚得发慌。
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也不知道沈知语今天会带我来这里。而且，不管你看到什么，我跟那些人都保持着安全的距离，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