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眸凝聚的怒意在那一刻迸发出来，吓得顾轻念心里一阵瑟缩，他是真的很生气，就因为刚刚那男人摸了她那一下么。

没错，以慕择衍的性格，是不会利用这种资源去谈生意的。可是，这也是自己目前能为他做的。

“记住了么？”男人黑眸眯了眯，紧盯着她。

“知道了...”

两人靠得太近，近得能够感受到彼此说话的气息。

顾轻念对他的气味再熟悉不过，被他这么怒目瞪着，那种久违的熟悉感让她瞬间落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