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？为什么有勇气跳下去救他？为什么宁愿牺牲自己？

“还不够明显吗，她就是你辛辛苦苦要找的人，把她害成这样，现在满意了吧？”

韩经年说完之后有种报复的快感，随即，又有些心疼。

慕择衍手握成拳，一把垂在了医院的墙上。

余助理也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，韩经年是什么意思，里面那个人，是顾轻念？

“都把人送到你身边了，你还是认不出来。为了救一个陌生人将她害成这样，慕择衍，你良心不会痛吗？”明知道他心里不好受，但韩经年现在还是忍不住要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