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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白温言只好说着:“既然你这样坚持,我本就不好再多说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玉滦低头答道。
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白温言用抹布擦了擦自己的手,再问道。
这个问题应是早就问道,在这两个人初见的时候。但白温言选择问这个问题,说明他对答案已经没有欲望知道,只不过因为现在无话可说。
玉滦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扬了扬自己手上的药碗,说道:“奴婢来给兄长拿药。”